December 8, 2021

記者種下的緣分,來自過去的受訪者

平靜接案中的驚喜感動


文 / 西打藍 Siddharam

回憶就像旅遊紀念品,你平常不會注意它,直到有天,它不經意吸引起你的目光,使過去一幕幕湧上心頭,讓你呆坐在原地,慢慢想起自己曾經是誰。

在平凡不過的週間夜裡,一份突如其來的感動,重重穿透我,讓過去曾任記者的記憶一幕幕閃過。

一切的發生,源於前天早上,在摩斯收到一封來自秘密留言通道的信。

單純的信


我邊和朋友吃著漢堡,邊點開來信。

信的作者,是一位藝術工作者,名為丹丹。她接了網站案,需要找工程師合作,另外也想建立個人網站。

讀信後,我沒有想太多,先繼續當天的工作,決定明天聯繫對方。

隔天晚上,我想起尚未回信,於是迅速聯繫丹丹,並約一小時後線上語音對聊。

通話剛開始,我首先發現,丹丹好聽的聲音。接著,才慢慢聽出她的中國口音。不過我沒在意,也不多問,專注談合作細節。

談妥合作後,她似乎有些意外地補充:「你應該有聽出我的口音吧,我是北京人,來台灣十多年了。」我猜她可能心想,我怎麼從頭到尾都沒問她是哪裡人。

我笑回說:「我身邊有不少中國朋友,習慣啦,我之前還在中國待了一個月...」「哇,你去過哪裡...」我們開始閒聊。

「我覺得你有點耳熟,我們是不是碰過面?」丹丹疑惑。「我也覺得欸,你有印象嗎?」「你是不是在《非常木蘭》寫過文章?」「有!」

這時我有點驚訝,但實在想不起來她是誰。只能小小抱怨自己的金魚腦。

又閒聊一會後,我們結束通話,我上網胡亂搜尋一下,竟真的讓我找出她是誰。

曾經的受訪者


我 Google 了「非常木蘭 丹丹」,沒有東西。我改 Google 「非常木蘭 北京 丹丹」,第一篇文章,就讓我找到她。

而文章署名,是我。知道我有多金魚腦、多適合當樹洞了吧,連曾經的受訪者都忘記。

我重新看了這篇文,這是我人生第二、三份記者生涯的作品,當時我在《移人》。近期,我和《移人》前同事還準備約吃牛肉麵;幾個月前,我還幫忙找朋友翻修《移人》網站。

我終於想起她是誰。同時,我也想起自己曾經是誰,以及曾經的記者回憶。

在《移人》工作時,我曾到監獄採訪一位《移民工文學獎》得主、去過印尼蘇門答臘駐地採訪(玩)一個月、交了無數東南亞移民工朋友......。

那是一段青春往事,因一封合作信泛起漣漪。那段時期認識的朋友,也幾乎都各有不同的重心。

我搖了搖頭,任回憶穿透,並漸漸回到當下。

我覺得自己很幸運,能用記者、工程師兩種不同身分與丹丹合作,衷心期待我們的作品,也感動著這份來自年底的禮物。

我繼續點開秘密留言通道,有一封信,是來自熟悉的名字,我記得他轉職後曾寫信給我......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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